《无良阴阳师竟丧病卖崽,皮毛和身体竟都能成为货品,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本文来自和某叶的神经对话。
因为没有大天狗所以本文属于放飞自我之作。
邪教,勿撕。
有问题欢迎指出。
“崽。”
妖狐被人温柔地摇醒,睁眼一看是自己的阴阳师,翻身卷起被子嘟囔:“我再睡一会儿。”
阴阳师伸手抓住被子狠狠一抖,妖狐便暴露在了秋天寒冷早晨的空气下。
“啊——嚏!阿娘你干啥!”妖狐迅速蜷起身子双手抱胸,一双金色的狐狸眼不满地看向阴阳师。
随即他发现,今天的阿娘实在反常。
平时乱糟糟的长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柔顺的盘在脑后;从来不曾换样式的狩衣今天变成了暗红的长裙;以前素面朝天声称只要是化妆品就从不往脸上抹现在口脂螺黛胡粉一样不落。
手里还抱着一件比身上长裙要鲜艳些的衣服。
妖狐好整以暇地抱臂倚在床头:“阿娘,怎么,今天是不是终于被我无上的帅气和贴心的话语感动所以要嫁我了?”
阴阳师闻言柔柔一笑:“我不嫁人,嫁你。”
然后把手里的衣服扔在一旁气镇山河:“姑娘们!开工!”
“哗啦”一声女性式神们齐齐涌了进来,个个眼冒绿光不怀好意地看着床上只穿了睡袍的妖狐。
妖狐:我现在不跑我就是傻子!
随即傻子发现,他被平日心爱的鲤鱼妹妹的泡泡给困住了,别说撒腿跑,就连地都摸不着。
浮在半空呢。
然后阴阳师理理鬓发,对领头的三尾狐道:“三尾,这里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打理打理他,别让他跑了,咱寮里可没第二只妖狐。”
三尾狐咯咯娇笑表示交给我。
然后又扭头对樱花妖说:“樱,这事在我们当中属你最熟,拜托了。”
樱花妖温柔地笑笑,表示知道了。
然后阴阳师就施施然走出去了。
“你们想干什么!”浮在半空的妖狐死死捂住睡袍的下摆防止走光,开玩笑,就算他平日放浪了些,他还是只知羞耻的狐好么!
“别捂了,没什么好看的。”一脸“爸爸今天很不爽”的萤草抬手用草茎把泡泡戳破,于是乎妖狐又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络新妇娇笑着吐出蛛丝,把妖狐捆了个结结实实。
“要先换衣服才能化妆呢。”樱花妖就算抱怨的时候声音也是很温柔的。
“啊抱歉,”络新妇很没有诚意:“不是还要绞面么?先捆住绞面吧。”
“桃,丝线给三尾。”樱花妖想了想,对,先绞面。
桃花妖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倒出一团五彩丝线,用指甲挑出来一缕交给三尾狐,状似天真:“樱,要丝线做什么啊?”
樱歉意地对妖狐笑笑,然后在妖狐脸上均匀地涂上妆粉,她认真地告诉三尾狐:“先把丝线挽成8字形的活套,贴在脸上,右手拇指和食指撑着8字一端,对,就是这样。然后左手扯着线的一头,口中咬着线的另一端,嗯……像这样,右手拇指一开一合,咬着线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8字形套在脸上拉来拉去,把绒毛绞干净,就可以了。”
教完很上道的三尾狐,樱花妖才答:“你不是知道的么,绞去脸上的小绒毛啊。”
被捆住绞面的妖狐急眼:“你们干什么干什——疼!我的脸!!”
妖狐的哀嚎尚未突破天际,就被眼疾手快的萤草塞进嘴里的一条丝巾堵住,戛然而止。
“唔唔唔!”被堵嘴的妖狐眼圈泛红,眼睛蒙了一层水光,神情惊恐。
特别像被恶霸那个啥了的良家妇女。
樱花妖很满意地看着妖狐更白净了的脸,然后抖开那条被阴阳师扔在一旁的红衣。
妖狐:妈的这破玩意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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